捷克的古老传说——捷赫（2）

在这稀落的村庄里，居民的语言同他们相近。拉贝河两岸的情形也是如此。

越过这第二条大河，原野显得更加荒芜，村庄寥落，相距遥远，居民操着完全不同的语言。他们身穿毛皮，人数极少，但都性格强悍，英勇刚毅。他们手拿武器，阻挡着来者的去路。捷赫和莱赫率领大家击败了他们，将贫困的村落和窑洞夷为平地，然后穿过一片又一片森林，继续向前进发。

密林深处的道路实在难行。徒步穿过草地，穿过芦苇，蒲草、苔藓和灌木丛生的沼泽地。真是艰辛无比。他们从傍晚到黎明都燃着火把，用它照亮黑漆漆的森林，吓唬凶猛狡黠的野兽。

走呀，走呀，来到第三条河，即流经荒原的伏尔塔瓦河。大家涉水而过。有的仆役抱怨说，艰难的路没有个尽头啊，连个歇脚的地方都没有。首领捷赫指着屹立在前方的髙山说：

“等我们到达那座山麓的时候，小孩和牲畜就可以休息了。”人们走到山脚下才停下来，它的名字叫希普山。首领和长老察看土地，都说非常肥沃。清晨，朝霞初现，捷赫被衣而起，独自一人穿过尚被夜幕罩着的寂静的森林，登上希普山顶。